桑成晨练已毕,犹豫着要不要叫韦帅望起床,虽然他对韦帅望的这种懒惰行为很有意见,可是,对于这位救命恩人,他始终没树立起他是大师兄的意识,再说,这位韦小爷,也不是肯服管的人啊,根据以往的经验,他是无法把韦帅望从床上弄起来的,而且,如果他打扰了韦帅望的早觉,韦帅望会加倍睡回来。

迟疑一会儿,桑成终于过去拍拍帅望:“早餐要凉了。”

帅望喃喃:“找翠七,我又不管热饭。”

桑成笑,骂:“快滚起来,师父不在家,你也不能懒成这样。”

韦帅望怒吼:“再叫我,我往你饭里放泻药,让你明天起不来。”

桑成一鼻子灰,自己吃了早饭。

中午桑成回来时,韦小爷好歹围着被起来了,坐在床上吃饭呢,桑成叹口气:“翠七你给他把饭端到床上吃?”

翠七开心地:“他用一根银簪子换的。”

桑成无语了,韦帅望,你……为富不仁。

桑成坐到帅望边上,加了个热菜,添碗饭,扒两口,终于忍不住问:“韦帅望,你倒底还要这样颓靡多久?”

帅望嚼着牛肉,含糊地:“颓靡,大师兄你最近学识大涨啊,形容得真贴切。唔,多久呢?让我想想,如果我可以选择,我会说,一辈子。”

桑成沉默一会儿:“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帅望,你还要同师父赌气多久?”

帅望咬着筷子,想了想:“记忆终生不灭,很可惜,一些事一旦发生,就是发生了。我想,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