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挨一巴掌,帅望气道:“你不是想我谢谢他吧?”
韩青道:“我是觉得你应该谢谢他。”
帅望扯着衣领给桑成看:“噢,谢谢你。”
桑成自他领口看到一片伤痕,顿时脸色惨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韩青气得,照他屁股就是一脚,韦帅望哎哟一声跪倒,韩青怒吼:“跪着!”
韦帅望可怜兮兮地:“师父!”
韩青道:“你好好想想,是不是应该谢谢你师兄!”
帅望沉默一会儿,垂下眼睛,当然他知道桑成是好心,当然。帅望苦笑,仰头:“当然,我知道。”
韩青看看帅望,帅望知道,他确实知道,可是,韦帅望对桑成始终是不冷不淡地,从四年前桑成知道韦帅望的父亲是冷恶开始,或者,这并不是韦帅望一个人的责任,他只得道:“知道就好,滚起来吧。”
桑成过去扶帅望,帅望笑:“没那么严重。”
桑成轻声:“对不起,帅望。”
帅望咧咧嘴:“千万别这么说,再说,师父该让我给你磕一个了。”笑。
桑成热泪盈眶,他忍着,不出声。
韩青静静地看着两个孩子,不,桑成是真的关心帅望,拒绝回应的,是帅望。
韩青微微皱眉,回忆,帅望掩饰得很好,有说有笑,看起来,同以前没有两样,不过,帅望再没同桑成争吵过。就象帅望对他,很容易就承认:“我错了,你是对的。”
这意思是,我不想再同你谈下去了,我们没必要交流,无论如何,我不想被你说服,我也不介意,你是否能理解我,我不关心你是否同意,我不关心你的想法与感受,我只希望,你不要打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