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成气急:“你又为什么不说?韦帅望,你这个白痴,你平时弯弯绕的事想太多了,连倒底哪件事比较重要都分不清了!你晕了头了?你的功夫倒底出了什么事?”
帅望吐吐舌头:“什么事也没有。就是反应太快。比如我刚才一挥手,俄想都没想……居然!”呜,一向被我认为想得太少的家伙认为我是想得太多了……
敢情每个活着的人都有自己的哲学,而且都有道理,证据就是:人家也活着,人家的基因也一样万代流传。
桑成看着韦帅望,半晌:“啊?”不可能吧,至少得有个气沉丹田,意随形走的过程吧?反应还是那么迟钝,可并不是无脑儿。
韦帅望喃喃地:“奶奶个腿的,发动顶灵活,刹车可不容易,差点没打死我。” 嘴甜丝丝的,那味道可不好。
桑成担心:“你没事吧?!”那么大的力气,全打到了自己身上?韦帅望苦笑:“还好,不太严重。”微微皱眉,胸口闷痛,他妈的,这算是什么狗屁功夫,我一抬手,内力就跟着起来了,我一收力,自己就把自己打吐血了。
也只有韦帅望会骂这是啥狗屁功夫,想当年的冷家创始人听到这话非血溅五步当场气绝不可。气随剑走,这是何等的凌厉,至于收不回来——天下第一剑吐血地请教,你收回来干嘛啊?不管啥人,敢太岁头上动土,扑杀可也,你都动手了,收回来干嘛?
想当年的冷绝,是不会想到,他的某个善良又欠修理的后人,动不动就同人动手,然后会觉得他的招术太过凌厉,容易伤人。冷绝就没想过要剑下留人,他的剑,他的手,他的眼睛都喜欢看到血,长剑出手,无血不归。
他的这种功夫深为温家慕容家所忌,最后结果是他的后人学不到他的凌厉剑法。
结果,可怜的韦帅望,因为太过聪明,竟把剑气合一,给自己带来了极大困扰。
桑成手去按韦帅望的脉搏,韦帅望痛苦地压制住体力汹涌澎湃的强大抗拒力量,痛苦地自问,我是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这种神奇的功夫,会自发反应保护全身要害,脉门被制,属于重大危机,内力意欲反击正常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