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帅望叹息:“绝步天下,孤独求败,举世无双,鹤立鸡群。”

桑成点点头,帅望望天:“老大,那样子的都是病人好不好?人的智力是有限的,成就都是时间一点点磨出来,整天啥也不理,只拿着根铁片不停地比划比划,你说那叫什么?”

桑成很老实地:“武学大师。”

韦帅望嗤之以鼻:“呸,那叫疯子!”

桑成终于忍不住,在韦帅望的猴子屁股上印上个脚印:“你才疯子!”狂妄小子,目中无人,谁都不放在眼里,啥事都敢拿来嘲笑,无组织无纪律的家伙。

韦帅望拍拍身上的灰,毫不介意地继续前进,桑成叹息,唔,对,韦帅望是这样子的,谁也不在乎,从来不觉得啥人比他高贵,可是也从来不觉得自己比谁高贵,他毫无敬意地谈论任何人,可是任何人对他不敬,他也不介意。

桑成过去,照韦帅望的样子,伸手搂住帅望的肩,摇一摇,相视一笑,勾肩搭背一起回山上。

韦帅望练剑回家,拉着桑成顺便去看看正常的掌门家的孩子都吃啥东西。

冷兰怒吼:“去洗手,你要不去洗手,我就替你洗澡。”

韦帅望汗颜,脸红地惊奇地:“我有着个荣幸?!”

冷兰涨红了脸,终于发现自己说错了话,然后只得向全世界表明自已本来的意思是——

一碗热汤,当头淋下。

韦帅望给烫得,嗷地一声,狂奔,然后大家听到“扑嗵”一声,冬晨与冷兰齐声:“天哪——”灾难,灾难!

全家唯一能勉强让一个传出跳水声的,就是他们装饮用水的那只大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