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路的第二天,桑成叫韦帅望起床已经直接用踢的了:“滚起来,再不起来我打死你!”

可惜,韦帅望对挨打的承受能力,明显比桑成打人的凶狠程度高,经常是从车的这头被踢到车的那头,韦帅望翻个身:“别吵别吵。”接着睡。

桑成愤怒地,痛苦地开始叫韦帅望猪:“吃吧,猪!喝吧,猪!这是你的鞋,猪!袜子呢,你的袜子呢?猪猡?你睡觉时把袜子吃了?!你这只猪,去洗了手再吃饭!!”

不管是叫猪还是叫土豆,韦帅望都大度地宽宏地毫不计较地点头答应,同时开始巧颜令色,包括:“师兄是天底下最善良的人,师兄你为人真是太好了,师兄对我恩重如山。”目地不过是让桑成替他拿杯水。

桑成默默无语,韦少爷啊,呜~~~!

你真的得多赚点钱,我觉得你应该带一屁股侍从在后面等着侍候你。

不过韦帅望夜里很清醒,当桑成停车住店时,韦帅望自愿守夜。当然了,都是在灯火辉煌的大酒店,好酒好菜,美女轻歌曼舞。

桑成在细细的歌声中进入梦乡,勉强安慰自己,也好,反正我也不喜欢听歌,不过,韦帅望真的能保持清醒吗。

当然不能,劝酒的美女酒量甚好,韦帅望又打赌能喝人家两倍,一杯又一杯的结果是,韦帅望枕着美人的腿香甜地睡着了。

忽然间一声炸响,院子里的马车上,忽然间鞭炮烟火齐鸣。

全酒店的人都吓得从床上爬起来。

桑成跳起来:“怎么回事?马车!”他们的车。

桑成扑过去,烟花依旧灿烂,他不敢过去,再勇敢他也不敢同韦帅望安下的陷阱机关对峙。

桑成过去,把韦帅望拎起来:“怎么回事?混蛋!你快给我滚起来。这是怎么回事?你想把整车礼物都炸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