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恶同逸儿坐在马车里,锦衣华服地,冷员外同他的侍妾大摇大摆离开冷家山。
逸儿娇柔地端药上来:“相公,该吃药了。”
冷恶从头到脚 阵寒颤:“差点吓得我经脉倒转。”
逸儿笑,把药碗端到冷恶嘴角,冷恶接过来,微笑:“老子不喜欢这套,喜欢喂饭喂水,去养条狗。”
逸儿轻轻摸着他头:“好狗狗,乖,快喝。”
冷恶忽然再次沉默,听话地一饮而尽。
逸儿送上水,静静看着冷恶。有什么不对?受了伤的冷恶忽然喜欢沉默,不再危
险而耀眼,而象是无边的黑暗。
逸儿伸手轻抚冷恶的脸,怎么了?怎么了?
冷恶轻轻按住逸儿的手:“到城外的客栈里休息一下。”
逸儿轻声:“我不累,你要是累了,在这儿躺会儿,我们天黑再住店。”
冷恶道:“我有事要处理。”
逸儿沉默一会儿:“你好象觉得,同我在一起,不够安全。”
冷恶不再开口。
逸儿笑了:“触你的逆鳞了。不过,即使我什么也没做错,你依然不会跟我走,也不肯让我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