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望白他一眼:“睡过了算不算特别的原因?”
桑成吐血地:“对我来说,那是挺特别的,对你来说,一点也不特别!”
帅望笑:“大哥,你这诺言,太有诚意了。”
桑成翻翻白眼,学习康慨的好榜样给韦帅望的后脑勺一巴掌,韦帅望果然笑得跟没感觉 样。桑成再拎拎韦帅望的耳朵,终于明白自己以前被韦帅望气到吐血,纯粹是方式方法有问题,不是韦帅望有问题。
桑成再 次想到正事:“喂,帅望, 既然答应会同师父说一声,那以前那些次,你为什么不同师父说?”
帅望诚恳地回答:“我是要告诉师父我会同皇帝谈这件事,师父一定不准。现在我说完了,事情已经这样,谈与不谈已经不由我们了,皇帝自会出招。”
桑成再一次吐血,靠!韦帅望!你这叫答应……!先斩后奏是啥意思你算是给我解释明白了。桑成咬着牙,再接再厉给韦帅望头敲个大大的爆栗。
韦帅望惨叫:“喂,打我的头!打傻了不要紧,要是打疯了,我可咬人。”
桑成气道:“韦帅望,以后再有这种事,你都应该事先同师父说!”
帅望笑:“如果没有特别的原因,我一定说。”着重于“特别的原因”五个字。
桑成哭笑不得地:“韦帅望!你这个混球!”
最后得出结论:“不可理喻!暴力镇压你吧!”大叫一声扑过去,韦帅望一闪
身,躲到马肚子底下,轻踢一脚,策马如飞,兄弟俩哇哇大叫着边跑边打,一前一后,狂奔到家。
跑进韦府没两步,康慨已经青着脸迎出来:“两位祖宗不觉得声太大了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