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慨急道:“怎么伤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韦帅望的反应很奇怪。”

韦行回头再次看看他:“他怎么了?”

康慨顿下:“他让我滚。”

韦行看着他的脸:“他打你耳光了。”

康慨垂下眼睛:“是。”

韦行沉默会儿:“他不是有意的,等他出来,恢复一段时间,会向你道歉的。”

康慨瞪着韦行:“恢复?”

韦行淡淡地:“被单独隔离,时间久,都会比较冷漠爆燥,很正常。”

康慨瞪着韦行:“都会?很正常?”

恐怖地:“大人……”

韦行看着操场上,很正确但不精彩的韩笑:“对,很正常,如果我师父觉得有人不够用功,又觉得那个人很有潜力的话,就会这样,而且,通常都有效。”韩笑也需要,可是他不敢。

康慨继续恐怖地:“通常?”

韦行沉默,对,除有人自杀,有人疯了之外,通常都有效。

康慨结结巴巴地:“大人,你的意思是,你明知道你的孩子,会,会……你还是,你……”

韦行沉默,啊是,他知道,开始会觉得自己被整个世界抛弃,或者被人剥夺一切,然后希望抛弃整个世界,然后痛苦然后仇恨,然后愤怒,然后发现一切都没有用,无助地无奈地,开始变得冷漠,然后弃绝切杂念开始专心入境。

痛苦,当然痛苦。

聊天多轻松容易啊。闲呆着看看这儿看看那儿,一辈子就那么过去,多简单容易啊。

宝剑是顽铁敲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