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帅望脸上的笑容无比白痴,桑成终于忍不住问:“信上写的什么?你乐成样?”

帅望笑眯眯地:“没啥,只是客套。”

桑成道:“那你就乐成样。”

帅望笑:“她没跟你客套,她只同我客套。”

桑成无语。

韩青也无语,十几岁是啥啥期,而春天是繁殖的季节。

拍拍帅望的头:“小心点。”雄螳螂只想着怎么射门,雌螳螂想的却是雄螳螂那美味的脑袋。

帅望笑眯眯地点头:“唔,我知道。”

看他的表情,一点也不象对未来前景有所警惕的样子。

一行三人马不停蹄直到傍晚,韩青倒是问韦帅望:“你需要休息吗?”

韦帅望莫名其妙:“干嘛问我?”

韩青笑:“你不是头晕?”

帅望望天,这你也信?韩青问:“你不是真的对你父亲生气吧?”

帅望笑:“我不过是吓吓他,让他下次修理我时小心点,我哪会真生气。”我基本上已经当他是无法沟通巨大无朋眼神不好神经弧超长的恐龙,我哪会生恐龙的气,不是他的错,他的智力决定了他的行为。

我离他远点就成了。

韩青看着他:“真的?”

帅望顾左右而言他:“你儿子对你不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