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兰看着韦帅望愤怒惊讶的表情,一肚子算计还是忍不住大笑:“桃子啊!”

韦帅望气:“难怪我没感觉!”如果是暗器,一定会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可是桃子不一样,虽然也有风声,那声音却是完全不同的,引不起他做为一个习武者的条件反射。

冷兰得意地大笑:“你居然倒在地上不动……”笑得直接从树上掉下来。

韦帅望叹口气,小样,就你还跟我动心眼,看你笨得。

两句话就忘了自己刚才要干啥。

帅望一边擦自己的头发脖子,一边问:“你跑树上去干啥?”

冷兰见韦帅望从自己头发里弄出个桃核来,再也忍不住笑得从树上掉了下来:“种树,哈哈。”

帅望笑道:“还以为你抛绣球,误中本附马的头呢。”

冷兰板下脸来:“你说什么?”

帅望笑道:“太晚了。”

冷兰愣下:“什么太晚了。”

韦帅望道:“如果你是想诱我出手,然后杀掉我,现在已经太晚了,你应该一开始就动手,我骂的第一句话是个好借口,现在这句玩笑,可不是让你砍掉我头的好借头。”

冷兰气道:“我不用砍的头……”又哽住。

帅望叹息:“那就好办了,看我天天在你们家吃饭的份上,有什么话你直说,咱们关系这么好,只要不是我的人头,一切都好商量。”

冷兰那一脸的快乐笑容熄灭得那个尴尬啊,看她的表情简直分不出她是想哭想笑,还是想落荒而逃。

帅望道:“你只管直说,不管你当我是什么,我吃了你们家的酒肉,就当你们是朋友。”

冷兰彻底闷住了,低头,眼望地,背着手,就差脚划圈了。

帅望道:“不着急,你想好再说,我随时恭候。”

冷兰抬头:“不——”沉默一会儿:“我看到你刚才跟冷平对决了。”

帅望道:“冷思安想让冷平放弃明天的第三名,他儿子不服,他让我去劝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