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兰看帅望一会儿,微微和缓了僵破的面孔,只有这个家伙才真正不在意她做的事,她以为他没有是非观,但是并不,他有他的善良。为什么呢?不论如何,感谢你为我做的,请你离开,让我安静:“走开!”
韦帅望握紧拳头,哑着嗓子:“是因为,是因为,是因为……”他开始觉得呼吸急促,不不不,我不能说,我不能说……可是,我不能眼看着……!
眼看着她痛苦到麻木,眼看着她行尸走肉般活着,眼看着她象是惩罚自己一样不住地往墙上撞,眼看着她替自己的过去不断寻找惩罚。
韦帅望哽住,即将出口的一句话,咕咚声咽回去,韦行回来了。
韦行拔剑,韦帅望惊叫:“你干什么?”
韦行怒吼:“滚开!”
一剑过去,绳索尽断,冷兰摔倒在地,一声闷叫,然后立刻支起身子,怒瞪韦行,韦行道:“如果你想死,我可以立刻杀了你!如果你想离开,我现在就送你走!”
冷兰呆了一会儿,什么?
韦行怒道:“想不到你是这种软蛋!别死在这儿脏了我们的手!我师父不饶你,所以,如果你连痛都吃不消,你滚吧!别在这儿让我们恶心!”
冷兰瞪大眼睛,霍地站起来,怒吼:“我是死是活都与无关!滚开,我愿意被活活打死,你给我滚得远一点,你的存在才让我觉得恶心!”
韦行被噎到了,差点回头去找冷良算帐,你小子看看她站起来这虎虎生风的劲头,哪儿有半点象是受了内伤的样啊?你小子是看人下菜碟,给她找由子轻判吧?我他妈两记大耳光把你抽成铁面包公!
可是紧接着冷兰就晃了又晃,一口血吐在韦行胸前,韦行手足无措地,不得不尴尬万分地接住再一次昏过去的豆蔻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