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望笑:“哗,好吓人,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冬晨顺着韦帅望的目光,才想起来冷兰的露着大半个后背。冷兰也瞪着韦帅望,听到韦帅望的话,顿时涨红脸,打开冬晨的手,问:“他怎么你了?”我当然知道那个人不怎么样,可是……你骂他王八蛋,我还是听着不太顺耳,你完全可以骂些不涉及他的基因或者血统的词嘛。

帅望笑笑,摸着自己的心脏:“他在我脆弱的心脏上狠狠抽了一鞭子。我的老心啊,跟我的后背一样皮开肉绽了。”

冷兰怒:“别他妈废话!他倒底怎么你了?”(冬晨看一眼,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会说粗话?)

帅望道:“他把我出卖了,皇帝老儿要强收的我的大米,他说他不会保护我。”

冷兰沉默一会儿:“他不是一向如此卑鄙吗?他不是一向这样解决问题吗?”

帅望沉默一会儿,虽然他的灵魂很痛,他还是客观地说:“不是!”叹气:“虽然我也想骂他,但是你骂的不对。那家伙凶狠毒辣,可是并不卑鄙。”

冷兰咬着牙:“他对待黑狼就很卑鄙。”

帅望摇摇头,无力地:“我不想同你讨论这件事,我不过来发发牢骚,不过看起来你们都不同情我。”

冷兰与冬晨面面相觑,唔?我们不同情你?我们不是正在同情你声讨你的敌人吗?

帅望哭笑不得地:“你们同情的方向不对,你们……”无奈,叹气摇头,捂着自己的老心,出门找个地方凉快去了。

不对,不是那老狗害我这件事本身,不是我受到的损失本身。两军对垒,胜了败了,不能伤到我的心,城池得失也不会让我全身无力,想睡觉。

韦帅望一个人孤独地不为人了解地抱着脑袋,独自舔他的伤口。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问我何求。

冬晨来到他身边,慢慢道:“你的意思是,你真的当他是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