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有点悲哀。

知道人家对自己好,却只能选择辜负,而且这点好,是那样的珍贵,并不是她弃如敝履,她珍若掌珠,却只得辜负。

芙瑶微笑:“明天,让你的手下,来同我的手下谈谈吧。”我想听听一个真正商人的看法,我想千秋万代地挤牛奶剪羊毛,就算是杀猪,也得先把猪养起来。

帅望笑了:“好吧。”全听你的。

芙瑶道:“天色已晚,韦公子,是否就在宫中休息?”

帅望跳起来:“不行,糟,我爹一定等急了!”

芙瑶忍不住一笑,嘴唇微微一动,欲言又止。

帅望点点头:“呸,他等急了,是会打人的!不过,他是我爹,我不愿意承认我重视他的感觉,是因为,我曾经决定恨他一辈子。否定自己,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芙瑶笑笑,挥挥手:“那么,不留你了。”

帅望看了她一会儿:“你决定永不原谅,是吗?”

芙瑶微笑:“什么?谁?”

温和的笑容,不过那笑容里有一种“你再敢说那个人一次试试”的威胁味道,所以,韦帅望闭紧嘴,做个被吓到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