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成望天,直到两人出门,桑成才问:“你这算是在追求公主?”

帅望道:“对,我已经追到手了,你已经出局了。”

桑成哼一声:“如果追到手,你就不用耍花枪了。”

帅望转过头看着他,半晌:“妈的,你怎么突然有智慧了?”

桑成摸摸帅望的头:“只有你会长大?帅望,我不会抢你的,因为没人能抢过你。而且,我也知道,虽然我们,我们并没什么不好,但是象公主那样身份的人,是不会同我们这样的人在一起的。所以,我永远都只是,只是……”

帅望想了想:“所以,其实,我没必要去见她一次又一次,是不是?”

桑成沉默一会儿:“嗯,我不知道,我,我真的不知道。也许,一切可能都应该尝试,也许,应该明智一点,别陷进一段无望的感情里。”

帅望道:“师父说,即使是白逸儿对冷恶的感情也是很美好的。”

桑成沉默,他不喜欢提冷恶,半晌:“如果师父那么说,我想,也许,就白逸儿的这种感情本身,可能是很,很深厚的一种感情吧。”

韦帅望忍不住笑出来:“很深厚……”点点头:“对,深厚,象烂泥一样深厚,她无法自拔,越挣扎越窒息。”

桑成道:“逸儿很勇敢,她敢爱敢恨,如果真的窒息,我想,她不是个软弱的女子。”

韦帅望听到桑成说白逸儿好话,感动得说不出话来,拍拍桑成:“你真是你师父的徒弟。”

桑成谦虚:“这种夸奖何以敢当。”

韦帅望绝倒:“你装傻的本事越来越高强了!”

桑成笑道:“对我来说,什么时候什么原因,什么人说我象我师父,都是至高荣誉。”

韦帅望忍不住揭穿他:“你师父之所以是你师父,是他自己选择做这样的人,而你,不过是学他!”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