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瑶道:“牢里。”

姜绎一愣:“所犯何罪?”

芙瑶笑道:“他在京城装疯卖傻说要买官,我让京城府尹把他扣下,杀杀他的气焰,万一父皇不想给他尚书之职,他受了这场惊吓,恐怕别的职位也肯屈就了。”

姜绎到此时,只得长叹一声:“芙瑶,你同你皇兄都是我的孩子,你可否不以他为敌?”

芙瑶道:“外有强邻,内有隐疾,我怎会与我兄弟为敌。”忍不住笑道:“不过太子的所作所为,简直是国家的敌人。”

姜绎无奈地摇头:“国家贫弱,养不起一个昏君。可是你——”摇头再摇头:“你为什么不是个男孩儿?”

芙瑶陪笑,我要是个男孩儿,早被李环暗杀了。

姜绎道:“韦行说,我同他师父的谈话是他告诉韦帅望的。”

芙瑶一愣:“哦?”

姜绎道:“你昨天为什么不争辩?”

芙瑶沉默。

姜绎问:“你是我女儿,几个孩子里,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连你也不对我说实话吗?”

芙瑶沉默良久:“父皇,实话会让你为难。我宁可你生我的气。既然韦大人认下了这件事,父皇就让这件事过去吧。”

姜绎良久,才叹气:“你是说……跟你皇兄有关?”

芙瑶笑:“父皇想把所有人的名字念一遍,看看我对哪个有反应吗?”

姜绎无奈地:“你这个孩子,性子这么硬!”象纳兰,年少的纳兰外表还比小芙瑶温和些,性子一样刚硬。不说就是不说,你软禁我,我也不说,梅太子妃自首是梅妃的事,她告诉我的话不会从我嘴里说出来,至于别人来认这笔帐,哼,韦帅望这个臭小子!看我不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芙瑶咬牙,再一次在想象中狂扁韦帅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