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微微一福:“太傅别生气,芙瑶给您陪罪了。”

韦行坐那儿没出声,心想,反正也撕破脸了,你闹吧,我不同你玩了,有本事你磕一个,老子也敢坐这儿受了。

芙瑶终于觉得有点尴尬了,站在那儿垂着眼睛低着头,半晌:“其实我刚才在门外就已经说过,我是来向太傅谢罪的。不管韦大人是为什么教训晚辈,我心里有愧,所以以为桑成挨打,是因我而起,我来问您,不是要责怪您,而是想向您道歉。”

韦行沉默,芙瑶也沉默,良久,韦行终于道:“公主喜欢把话说开了,那我就实话实说,桑成是公主的保镖,他的任务,就是保护公主的安全。没有人能在几百里之外保护一个人。他就应该守在公主身边,任何时候不能离开,如果他离开,即使是公主的命令,也令公主的安全受到威胁,仍然是他失职。公主如果不想他为难,请以后,别把他置于两难之地!”

芙瑶这下子真的哑口无言了,平时看着这家伙木头一样,不象这么厉害的人啊!

韦行道:“如果公主没别的事,恕臣不留公主了,身为皇子皇女,结交朝臣,并不是适当的行为!”

芙瑶被韦行给骂着了,好家伙,一句也是骂,两句也是骂,韦大人今儿干脆骂个过瘾。芙瑶无奈地:“太傅的教训,芙瑶记下了,多谢太傅这番肺腑之言。”真不好消化啊!

韦行伸手一个“请”字,心想,你真是我见过的最虚伪的小丫头了。老子骂了这么半天,你居然同老子说多谢?老子最恨言不由衷,你拍桌子骂人,老子对你的印象都比这好!

六十五,狼顾

韦帅望用被子蒙着头,他再也睡不着了,可是也不肯起床。

呜,完蛋了,我没脸去见小公主了。

人家本来可以什么也不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