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青问:“很好?报信的人说,冷家在若阳的人几无幸免,那可不是很好能做到的。”
帅望笑:“比不上师父,就算很好吧,要说师父好得不得了,多象谄媚啊。”韦行望天,你这不象谄媚,我怎么想找个地方吐去?
两具尸体都还保持原样,等着衙门来人呢。
韩青俯身去看刺客颈上伤口,剑伤,韩青吩咐:“移近火烛。” 拔亮烛光,照亮伤口,韩青愣住,抬头叫韦行:“师兄。”
好齐整的伤口!因为当即气绝,伤口没有肿胀,抹去血迹,伤口细若一线,几不可见,受伤处的肌肤不但完整平整,连皮下淤血都没有。韦行顿时就抬头看看桑成,你?!肚子里腹诽,看不出来,你能使出这一剑,简直比猪上树还让我惊奇。
韦行与韩青对视一眼,彼此都明白对方的意思:不可能!
难道有别人帮了两个孩子?他们为什么说谎?难道慕容氏没有离开京城?
如果那样,韩青可要愁了,他得同慕容氏好好解释下为什么刺杀公主的两个家伙身上是冷家功夫。
韦行一指桑成:“再刺一剑我看看。”
桑成惊愕地看着韦行:“什么?”韦行心想,还怪我抽你?看你这副欠抽的嘴脸:“拔剑,照当时的姿势,当时劲道再刺一剑。”
桑成还是不明白,不过,韦大人连分解动作都说出来,他哪敢再问,看看韩青,拔剑,剑一拔出,韩青就伸手接过,手指拂过剑身,好光滑的一把剑,一点凝涩的感觉也没有。哈一口气,剑上没有印痕,韩青问:“杀完人就洗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