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成瞪大眼睛:“帅望昨天刚挨了打,不能再打。”

康慨点点头:“是是,我也知道不能再打,可是,我是一管家,我不敢抗令,桑少爷,您去找个有面子求得下来情的人如何?”

桑成想了想:“我不认识这么厉害的人啊,我以前,都是找冷掌门,或者白老板,现在,在这儿,我不认识谁啊!”

康慨不由得重复韦帅望的叹息,跟你说话,让我产生一种智商上的优越感:“少爷,您是公主的贴身侍卫啊!”

桑成这才想起来:“啊!对!”跳起来,迟疑一下,师父让我跪着——不管了,回头再说。

丁一哆嗦着命令:“打!”

掌鞭的照平日里正常偏轻的力道,一鞭子抽下去,韦帅望“嗷”地一声跳起来,僵着身子一只手捂住后背,丁一还道他开玩笑:“帅望……”然后看到血迹在韦帅望背手指缝间漫延,韦帅望脸色惨白,全身颤抖,丁一惨叫着:“你他妈疯了!用这么大劲?”

那掌鞭的吓得:“我没有,我哪敢!”

丁一夺过鞭子:“滚一边儿去。”这小子可是梅欢最喜欢的小孩儿了,韦大人莫不是疯了,自己孩子,打了又打,真想他死啊!

帅望惨白着脸回头,倒想安慰丁一一句,已经痛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康慨回来时,看到后背一片血红的韦帅望一头扎倒在雪地里。

冰冷的雪化在脸上,帅望神志渐渐清醒,他慢慢支起身子,康慨过去:“帅望!”

帅望没有表情。

丁一看看康慨,手都在抖,他已经尽力了,不能再轻了,再轻,恐怕人头不保。康慨问:“帅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