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笑得很和气:“思安,公事不是开玩笑的,你要是真的没睡醒,咱们只得等你睡醒了再谈,一次两次,大家总能担待你的。”
冷思安笑:“算了,掌门通共就能担待一次二次,我等到紧关头再用吧。”
转头叫冬晨:“小子,你去村子里,路上不管遇到谁,给二两银子请上来,三个五个都行,要单数,不要双数。”
冬晨愣一下:“长老是说,要请三个五个陌生人来?”
冷思安点头:“对,看我这助手多机灵。”
冬晨寒冷地,好好地,你损我干什么?答应着下去。
冷思安继续打呵欠:“来人,来点浓茶来。韦帅望,你要不要一起喝点?”
帅望正揉眼睛呢,闻言看看冷思安,笑:“你别整我,我跟你一点关系没有。”转头向冷秋道:“师爷我可是你徒孙,你别拿我杀鸡给猴看,,要敲山震虎,拍桌子吓耗子,长老的儿子冷平外面伺候呢,我替你叫进来去?”
冷思安一口浓茶就喷地上,笑:“原来冷掌门刚才骂徒孙是为了给我听啊!掌门,恕我鲁钝,竟然没感觉。”
韦帅望咧嘴,这死长老胆太大了。
冷秋也忍不住弯了弯嘴角,依旧沉着脸:“那看来我等把话说到明处了?”
冷思安终于笑道:“您徒孙都说明白了,您刚才骂他的话,就是骂我呢,我听明白了。这骂人的话,也不好听,掌门能省就省省吧。我没睡醒能算我的错?是韦帅望明知道我今儿要问他话,所以拿一坛子酒,把我灌个烂醉,我还没骂你们使诡计呢,你倒骂我。”
韦帅望吓得:“喂喂,谁灌谁啊?我都喝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