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黑狼已经说明,道不同不相与谋,帅望想,这本该是我说的话,黑狼一定是从我脸上看到这句话。侮辱了人家再要求人家接受自己的保护,那是双重侮辱。帅望苦笑,我应该回去问问我的灵魂灵师,我该怎么做。
韦帅望往回走,到半腰,遇到田际:“那位黑少爷走了?”
帅望回头,闷闷地:“唔。”
田际道:“我刚打听到个信儿,不知道重不重要,山下的周道说,他收了二两银子,给那位黑少爷送了封十万火急必须亲启的信。我看这时间,好象是黑少爷接到信就走了。”
帅望呆了一会儿,接信而去?谁的信?什么信?难怪黑狼说恕难从命,他有事!帅望抬头:“你的马呢?”
田际咧嘴:“我的马……”在身后,可是,我对我的马有感情,你别给我骑死!
韦帅望飞身上马,狂追。
他奶奶的,他不是要同我绝交,他是要甩掉我。这狗东西虽然同我爹一样把别人的脑袋当大白菜,可是……他性命攸关的时候甩掉我,这小子!韦帅望长叹一声,去他妈的道德观吧,我就这样了。
黑狼跑得并不快,他在思考,我怎么办?
我这次是不是死定了?
这一次,我不会束手待毙。
因为,这次,你不会再容我活下去,我退无可退,必得一战!
黑狼忽然把右手的黑剑,交到左手,那只左手,缓缓抓紧剑柄,铁木的剑柄,缓缓发出轻微的“嘎吱“声。
身后一声怒吼:“王八蛋!你给我站住!”
黑狼苦笑,天底下唯一叫他王八蛋,还能保住脑袋的人又来了。
黑狼做不闻不见状,继续赶他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