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道:“韦帅望遇到他时,他只是往山下走。”

韩青道:“加上韦帅望,亦不过是送死而已,后来……”

冷秋道:“如果韦帅望有什么事,你我能坐视吗?”

良久,韩青道:“冷玉既然送来那么一封信,当然是认为那封信能把他叫回去了。”

冷秋想了想:“这倒也是。”

沉默一会儿:“不过,左手剑不是一天练出来的,这小子深谋远虑,其心可诛。以他的说法,他是要杀黑英碰巧杀了冷玉,不是想杀冷玉,拿黑英做饵?”

韩青想了想:“从伤口位置只能推断出当时的情形是黑英与冷玉死在一起,当时的情形,也只能从黑狼的描述与他平日的为人推断了。黑狼的描述里,没有破绽,他对黑英的死,也是真的伤心。”

冷秋点点头:“韦帅望这个狗东西,象个煞神。”

韩青忍不住也笑了,半晌:“仁慈起来也很仁慈。制定战略战术时,却很冷酷。”

韩青沉默一会儿:“难得的是,他能够在慈悲与冷酷找到平衡,杀戮之后,立刻就能停手。”

冷秋淡淡地:“那是他与他的朋友没有伤亡,如果黑狼死了,你看他会不会停住,如果你死了,你看他会不会屠城。”

韩青愣了一下,想了想,终于笑子:“当然会,他才十四岁。一般十四岁大的孩子,可能还没想过尊重他人生命尊严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