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韦帅望同何添成天与章择舟打擂,章择舟气得,就会说一句:“奸商,奸商!”

韦帅望笑得,拍着章择舟的肩:“大叔,我给你返折扣。”

章择舟吹胡子瞪眼睛的:“你,大胆!公然贿赂朝庭命官!”

帅望笑:“那,大叔,我送两个歌伎给你?”

章择舟回头叫芙瑶:“公主,你看他!”

芙瑶坐在一边喝茶,笑微微地:“他送,你就收着,多敲点,要金子,不要银子。”

章择舟瞪着眼睛。

芙瑶笑道:“咱们办事,不用银子的吗?”

章择舟指指韦帅望:“可是可是……”

芙瑶笑道:“你需要什么,只管向他要就是了。”

章择舟终于慢慢醒过来,韦帅望是自己人的意思,他气愤:“奸商!”

帅望道:“你只管放心,钱流到我手里,我还会花出去,不管是建运河,修路还是做其他任何生意,这些钱最后会流到市面上,会开更多的店,会雇佣更多的人,会提供更多的就业机会,没有商人把银子埋自家后院的,不比得贪官,收集到银子不敢花,都埋后院,搞得市面上钞票流量少,银子值钱,铜板贬值,通货膨胀,穷人手里都是铜板,东西又贵了,那才害人呢。”

章择舟伸出上根手指来,要指出韦帅望的谬误来,可是韦帅望一大段话的逻辑关系非常之绕,他想了半天,终于再一次以手覆额:“公主,我出去透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