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帅望与他的伙伴黑狼,一路向南,他们的目标是南国,中间经过余国(尾巴国啊),余国人即说南国话也说北国话,余国人,两种话都说得很好,都听得懂。

黑狼有点郁闷:“听不懂他们的在说什么。”

帅望想了一会儿:“你认字不?”

黑狼点点头:“认识一点。”

韦帅望笑:“咱们的字是从南人字里化过来的,所以,学字的时候,当然先学南国字南国语,不强大的国家,外语都特普及。”

黑狼点点头,唔。这样子啊。

韦帅望道:“殖民国家都两种官方语言,可恨我们明明不是殖民国家,某些叉叉大学士居然用外语讲课。”

黑狼看着韦帅望:“你不也会外语吗?”

帅望尴尬地:“会啊,有什么办法,多数书没有翻译本啊,要想看就得会外语啊。”

黑狼望天了:“那你还废什么话啊!”

韦帅望气道:“没啥,乱发下牢骚。”

两人余国首都中京逗留,中京女子,兼有北国之强健大方,南国之精致妩媚,当然,相对地,也两样都没学到家。他们胡衣胡服,搭配宽袍长带的姿态,自有一股子潇洒大方的味道。

韦帅望立马街头,长叹一声:“漂亮啊!”

黑狼喃喃:“穿的什么玩意儿?莫名其妙。”

帅望兴致勃勃:“买衣服去买衣服去,好好玩!”

黑狼道:“我才不穿这种东西!奇装异服,亡国之兆。”

帅望白他一眼:“靠,照你的意思,我今儿早上穿错了袜子,对国运有影响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