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慨道:“你再乱说,小心黑狼要你的狗命。这么大人了,你还当小孩儿呢?没事,你捏女人脸?你就欠你爹抽你。”

帅望白他一眼:“老子捏了十几年了,凭什么忽然不准我捏了!”

康慨忍笑,摸摸帅望的头:“再长长,你就不让我摸你的头了。”

帅望侧着头,将就康慨的手:“才不会,你是永远的康叔叔。”

康慨笑道:“借胆子,下官也不敢没事去摸侯爷的大头。”

帅望瞪他一眼,这下子,真的官脾气上来了,一言不发,走了。

奶奶的侯爷,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凡在一人之下,就是孙子,一个人的孙子和一万个人的孙子,只有量的变化,没有质的变化。

老子即不想做大爷,也不想给人当孙子。

我同我师爷,那也是互相忍耐啊,不是我一个人装孙子。

想起一套十二属相的银锭子,帅望微笑,唉,老家伙,也少有被别人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了。

韦帅望一路直奔冷家山,中途小小拐了个弯,去白家看看。

红砖绿瓦,绿树环廓,倒是一派田园风光。

帅望没敲门的习惯,推门进去,前院一丛丛没发芽的茶花,屋里小丫头正在打扫,韦帅望穿门过户,不理丫头们瞪着眼睛,然后在后院看到白衣白衫一头白珠子的白逸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