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望呆了一会儿,叹气:“我睡醒了再告诉我吧。”不要,我不想再接受坏消息。
闭着眼睛,半晌,倒底睡不着,长叹一声:“你说吧。”
于兰秋道:“冷长老说,前两天,冷兰管理文书凭证之类的出了叉子,被冷秋痛骂了一顿,差点要打她,闹得挺热闹的。”
帅望一颗心重又放到肚子里:“唔,那不是必然的吗?”
于兰秋道:“说是同你有点关系,好象,你私进了什么不该进的地方。”
帅望望天,我私进……太多了,我记不得是哪个,反正冷兰也不会挨打,骂就骂呗,也不痛。至于我,嗨,管他,要打就打要骂就骂,要赶我走,这屁大点的小事,还不至于。
于兰秋道:“没打冷兰,打了那个叫田际的。”帅望“呀”一声,想起来自己进哪儿了,不好意思,可能是我来去匆忙,手脚不够利落吧。
于兰秋道:“那个田际挨了五十鞭子,可能是行刑的失手,他受了内伤吐血而死。”
帅望僵住,半晌:“什么?”
于兰秋道:“他让我告诉你,田际死了。让你有个准备,别到山时反应太大,不过是个下人,不值你同长辈翻脸。”
帅望猛地起身,下床时,腿一软,坐倒在床前的脚踏上,愣了半晌:“什么?”田际被活活打死了?
呼吸,呼吸,深呼吸。
帅望慢慢把头埋在双臂里,抱头,微微颤抖。死了?田际死了?怎么可能!不可能!
颤抖。
因为我去偷看那封写给我的信,给我这样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