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瑶点点头,希望是我多心了,我母亲是他弟媳啊,他怎么能抢我的孩子。他应该知道他如果敢这么做,我不会同他善罢干休,我会去找韩掌门把孩子要回来!
可是……
芙瑶痛苦地想到,有些人的思维方式是不一样的,如果大家都思前想后,哪来的意外啊。
有些人一口咬住了啥,是绝对不松口的,你同他讲啥道理也没用,反正他是咬上了就不松口。
看姓韦的这劲头,他好象是把我咬上了。
淑华轻声:“公主且养养神,有淑华安排。”
芙瑶看看她,半晌点点头。是啊,有个可靠的助手多好。素日不培养心腹,并不是真的大公无私,而是不想再失去。一个个情同手足,你怎么忍心看他们牺牲?芙瑶苦笑,古往今来,前半截越是肝胆相照,后半截越是杀人如麻。无他,爱的烈,恨的也烈。
芙瑶的爱恨同样烈,乳母被逐,她一直不原谅她父亲。她不想再同任何人亲近。
芙瑶长叹一声:“淑华,多谢了。”
这是坚强勇敢,还是怯懦?病态地渴望韦帅望,就是她生命中缺乏温度的总爆发吧?
渴望他,那么直接,喜欢你,你漂亮,你要什么?来不及拒绝,象根刺一样,扎到心里。韦帅望是有温度的,那种莫名的淡淡的愉悦与安宁,让她渴望。
淑华出门来,安排人准备热水木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