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师父,别哭。
对不起,我一直带给你的,都是伤痛。
别哭,我很后悔,沉默了四年,能哭的时候,我应该大哭,我应该在地上打滚,我应该冲你大吼大叫,我应该破口大骂,表示我对你的不满,我不应该沉默四年,我以为我有无穷无尽的时间,可以用来惩罚你。
我很后悔,原来好日子只有那么几年,我应该好好享受,我应该早一点原谅,我应该,在能说的时候,好好告诉你,我的感激。
别哭。
韦行与冬晨目瞪口呆,然后,也热泪盈眶了。
身后传来冷冷地声音:“韩掌门要是放弃了,何必还叫我多跑这一趟。”你也绝望了吧?
韩青起身:“我一时……”羞惭了,我应该立刻开始救治的。让开位子,将手放在帅望头顶。
冷良过来,一声不吭,捋起韦帅望的袖子,一根针就扎进韦帅望的血管中。
韦帅望顿时瞪大眼睛,然后脸色发白,额角开始冒汗。
一条红线顺着血管直爬到肘部。
韩青惊骇:“这是什么?”
冷良淡淡地:“蛇毒!”
韩青勉强压下他的惊恐,慢慢问:“多少?”
冷良道:“我不知道,我只是沾了一下。”
韩青嘴唇抖了抖,你应该先做试敏,不,先做动物试验,然后人体试验,然后……唉,算了。
可怜的韦帅望,被扎了一下的手臂已经肿起来,流血不止。韦帅望只觉得整个手臂沿着一根线剧痛难忍,情不自禁地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只有眼睛不住上下划动,除了急出一头汗,一点用没有。
纳兰道:“帅望有话说。”
冷良道:“他暂时得忍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