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晨道:“他不愿意别人耗费功力救他。”

桑成道:“怎么会?耗费一点功力,同生命哪个重要?”

冬晨看他一会儿:“可能不是一点功力。”沉默一会儿:“何况,他不愿意他师父受一点损伤。”

桑成终于啊了一声,沉默了。

一点功力与全部功力的区别,就象四十年后死与现在死的区别一样,是巨大,由量变到质变了。

良久,桑成轻声:“我们一起帮他,也许就不用……”

冬晨笑了:“整体消弱战斗力,更加危险。”

桑成再一次沉默,不敏感也知道冷家山的风是东风与西风,不是请客吃饭的,全体功力受损,等于自废双手请人来砍自己的头。

桑成问:“我们,就这么眼看着?”

冬晨道:“还得防着帅望自杀,幸好韦师伯不懂医药,不然,我们还得防着两位大人为这事打起来。”冬晨疲惫万分:“我要好好睡一觉去了,我走路都要睡着了。”

桑成道:“我听说,帅望对冷兰……,他!还以为你会生气。”

冬晨良久,闭上眼睛双手掩面:“呃,生气?”整个人沉在黑暗中,真好,冬晨呻吟:“我不生气,我想宰了他!”放下手苦笑:“这王八蛋自绝于朋友亲人,所以,他才会把自己搞成这样,他要是想逃走,还是有办法的。你看他为他师父,连淹没死自己这种办法都能想出来。”

桑成瞪着冬晨,慢慢消化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