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良道:“所以,这下子他有可能能动了,才要小心防备。别生张,姓韦的还不知道这件事。”

慕容剑半晌:“他不想他师父……”

冷良微微点点头。沉默。

慕容剑再一次内心迷茫迟疑。然后看着冷良:“你要一直看着我换衣服?”

冷良转身:“身上如果有尖锐物,即使不是铁的,也要不带进去。”

韩青拿了块磁铁在整个房间里搜寻,看看有没有在哪落下一枚针,他开始有点后悔,不该把韦帅望送到冷良这儿来,如果在纳兰那儿,至少他可以确定,不会在哪个砖头后面藏着韦帅望的秘密毒针什么的。

可怜的韦帅望,如果可以动脸上的肌肉的话,他一定会苦笑了,喂,先生们女士们,你们好象应该准备好药与功夫吧?而不是在整间屋子里寻找一枚针。

可是现在,他只能流泪。

他想活下去,可是不想要亲人做这样的牺牲。

没有更好的选择,甚至这个糟透了的选择也得来不易。

韩青确定这个房间里没有任何能拿来当武器自杀的东西,沉默一会儿,坐到帅望身边。

帅望在流泪,当一个人悲哀时,多半是已经接受了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