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桑成低着头,头也不敢抬。

片刻,冷暄过来,向韩青低声禀报几句,韩青看着他,没吭声。

冷暄立刻道:“家父说他只是告诉掌门一声,掌门知道就是了。”

韩青想了一会儿:“我授权你父亲调查此事,不管问到谁,谁都有义务协助调查。”

冷暄一惊一喜,惊的是泛及韦行与冷思安的事,实在烫手,喜的是,冷颜被韩青冷淡多日,这还是第一次付与重任:“这事,我父亲恐怕……”审不动这些人吧?

韩青道:“有人不回答,或者回答有漏洞,只要记下来告诉我就行了。”

冷暄道:“是。”

韩青,看看天色,低声:“告诉你父亲,傍晚时,过来请我师兄问话。”

冷暄一愣,啊?心知有异,不敢多问:“是!”

可怜的韦帅望,在屋里,一会儿冷一会热,一会儿心脏狂跳一会呼吸困难,一会儿昏沉一会儿兴奋,给折腾得就要翻白眼了,刚刚平静一会儿,忽然间半边身子一抽,然后整个人开始发抖,直抖得上下牙齿磕得乱响。慕容剑再一次惨叫,这次,韩青进来,给韦帅望牙齿中间放块卷成一条的手巾,帅望一边抖,一边气:给我块骨头叨着吧。这都是什么白痴治法啊?病人不能出声,医生不住惨叫。

慕容琴也气,小剑你能不能淡定点?治死治活反正咱们治了,你总惨叫,真是把慕容家的脸都丢尽了。

韩青给帅望擦擦额上的汗,轻声:“忍着点。”

帅望闭上眼睛,少同我废话,我不忍着能怎么样?我能拒绝吗?我能跑还是能嚼舌自尽啊?

韩青一声叹气,刚叹到一半就忍住,沉默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