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面上一喜,然后被冷先一瞪,立刻脸色惨白地回答:“是是是。”

冷先带鸟皇上车,越走越远,鸟皇表情越来越惊疑。

冷先只冷笑不语。

直到鸟皇沉默下来,一脸绝望。

冷先道:“你以为我会送你回家吗?”笑。

鸟皇沉默。

冷先道:“你以为我走几百里路是为了给白家报喜吗?”

冷先笑:“不,他们会杀了白逸儿的!我是说过,我不会杀白逸儿,我是遵守诺言的。你明白吗?”

鸟皇问:“他们为什么会杀白姐姐?”

冷先道:“他们一直怕冷家的掌门人知道自己的妹妹同魔教人来往,可是他们又不敢得罪我们教主,现在他们知道教主死了,为白逸儿撑腰的人死了,你说他们会怎么办?”

借刀杀人,小女孩儿明白冷先要借刀杀人,先杀白逸儿,然后是她。奇就奇在,小女孩儿并没有惊怕,她静静地不出声。

十六岁

七八个十几岁的年轻人躺在草地上,每个身上都是湿淋淋的,年轻的面孔上都有汗水与沧桑。

他们都各有自己的身世,但不论身世如何,身在魔教,让他们体验了相似的磨砺。一个人在见过同伴的死亡后,多少会有一点沧桑流露在脸上。

安志说:“我们不能再找下去了。”

姚一鸣低声道:“我不信她会死,可是,我们最好还是报告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