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是回来。

鸟皇摇摇头。

一声惊叫:“你的手!”

手?

是的,手上有魔教的黑三角标记,那是烙铁烙上的。

沉默,然后一个急促的声音:“你入了魔教!”

鸟皇想为自己辩解,忽然间找不到言语,怎么说?当年我六岁,我无法选择。

他们不知道当年她只有六岁吗?

一个男人的声音:“把手抬起来!”

鸟皇抬手,冷良,她的父亲,拔剑,剑刃从她手背掠过,薄薄一片皮肉被削去,血一珠珠冒出来,但是血肉间,仍可看到那黑色的三角深入血肉。

剑光再闪。

可是那黑色的印记深入骨头。

横扫过来的剑刃变做了竖劈,鸟皇缩回了手。

不!这些年,她活下来,靠的,是这双手。

冷良一剑走空,他似乎并不需要思索与犹豫,剑如毒蛇般向鸟皇缠过来。

他的女儿,身上不能有魔教的标记,标记在手上,宁可不要那双手,如果他的女儿,不肯失去那双手,那么,他宁可失去女儿。

鸟皇后退,右手拔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