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落一头冷汗,看来他那只手指是白断了,不仅白断了,差些没惹祸上身。
冷落一边答:“是。”一边后怕。
鸟皇从欧阳喜的牢门前走过,看见一动不动的躺着的欧阳喜,她忍不住叫:“欧阳,欧阳!”
欧阳勉强挥挥手:“我在睡觉,别烦我。”
鸟皇苦笑,然后被人推走。
鞭子割裂肌肤,鸟皇信守诺言,一声不吭。
鞭打一个不出声的女人,让冷落很有挫折感,他觉得自己在做一件无聊无用的蠢事。
冷落伸个懒腰,过去同鸟皇聊天:“还好吗?”
鸟皇微微张开双眼,笑一下:“还好,只是有点困了。”
冷落说:“不开口,我把你放下来,让所有下人轮奸你。”
鸟皇回答:“你的办法很没创意,这种意料中事,怎么会令我开口?”
冷落叹口气,放弃了。
冷落出了刑堂大门,天已黑,一个人影跟过来,冷落回身拔剑,剑锋险险从那人身边划过,冷落心中有数,来人的功夫对他还构不成威胁。
那人却不还手,只是将手中一件红袄向冷落一扔。
那是一件美丽的新鲜式样的女子红色小袄,那个熟悉的式样,让冷落的头,“嗡”地一声。
那人冷冷地:“老实把人放了,你的女人可以活着回来,不然,有人会把她一块一块送回来。”
冷落怒道:“我杀了你!”
剑抵在那人胸前,那人并不还手:“杀我吧。”
冷落用力,鲜血顺着剑刃流淌下来,但是那个人,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