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皇该不该违心地做出爱护二王子的样子?姚一鸣该不该利用年幼孩子的善良,这重要吗?这些都不重要!
那一场战争,历时年,是以鸟皇的胜利告终的,静静躲在马车里去的鸟皇,静静地躲在马车里回来。
长高长大长壮了奇圭做为得胜还朝的大将军,风光一时。
鸟皇对小念的交待,不过是一句:“幸不辱命。”
坐在镜前,等待宫女服侍着装,想起一句古诗:“脱我战时袍,着我旧时裳,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
暂时挂在一旁的战袍,与宫中繁复的朝服,鸟皇回过头,凝注那沾满风尘色的战袍,想念起与朋友兄弟在一起的日子。
宫中的空气,有一种冰冷的清香,让人的血液渐渐凉下去,凉下去。
那一年的夏天,空气中弥漫那股凛冽的清香。
直到鸟皇下令,她的宫殿内不要薰香。
每次各地进贡的香品,鸟皇都请依依先选。贡品不过按例先给皇后过目,真正鸟皇用的并不多。脂粉,香,衣饰,珠宝,鸟皇不过拣中等的一两件,基余的,送去给依依挑选,然后是其他妃嫔宫女。
鸟皇向往那种雪白无暇,又水嫩得吹弹得破的肌肤,不过她也知道,以她的肤色,每天用天山雪莲敷也不会变成那样的肌肤,鸟皇只求不失礼于人就可。
有几天小念觉得依依的肤色特别的好,然后依依忽然开始生病,人只是慢慢地衰弱下去,越来越没力气,懒得吃东西,然后开始全身痛。
遍寻名医,不见起色。
依依虚弱地躺在床上,可是依旧打扮得整齐漂亮地等着小念。
那天小念回来早些,看见依依正欠着身子,努力地在向脸上扑粉,他不禁心痛,过去一把抢下来:“你不好好休息,还费神费力地,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