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择周道:“皇上可有易储之念?”

小念半晌回答:“这也不是秘密了,我想这件事,不是一天两天了。”

章择周道:“太子殿下品性仁厚,又有国母辅佐……”

小念抬手:“我知道他品性不坏,可是,只有大中原那样富饶辽阔的土地才受得了一个又一个昏君的折磨!我们国家太小太贫瘠,经不起一个无能之辈来涂毒!你以为我想易储是为了依依吗?一个女人,倒底只是一个女人!我若分不清轻重缓急,这个国家早完了!”

章择周一头冷汗:“皇后对此事有何意见?”

小念沉默。

章择周道:“朝臣与将军们会做何反应?”

小念道:“你是宰相,倒问我?”

章择周跪倒在地:“臣以为,此事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小念道:“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行事略凶险些!”

章择周呆呆地:“陛下,若就此引起内乱,岂非国难当头?”

小念道:“所以要慎重从事!”

章择周额上冒出汗来:“那就更不能打草惊蛇。”

小念点点头。

另一边昭阳院里,鸟皇久坐在水晶帘后。

姚一鸣已跪了良久,脸上火辣辣地印着一巴掌。

终于鸟皇开口:“看看这折子!”

扔在姚一鸣面前的是同一份折子。

鸟皇道:“我见你出入车马以及穿戴,也猜得到。”

姚一鸣道:“皇后不必为难,我引疚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