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行冷笑一声:“小子,你是不想活了!”
欧阳淡笑:“晚辈命如草芥,前辈如想,尽管拿去。”
狠人对不要命的人,总是没有办法的,韦行瞪着眼睛,上前一步。韦帅望不得不发话:“爹,两国交兵不斩来使。”
韦行哪能忍,手一动,剑已在手,只不过,韦帅望的手也按在他的剑上。
那一边,冷兰少有地一句话没说,不过,韦帅望的手按住他爹的剑时,冷兰的剑已在手,然后,刺了一剑又一剑。剑刃对击的声音如一串风铃叮咚。
韦行住手,他当然不会同一个女子去夹击晚辈。
帅望无可奈何地,回头道:“老婆,管管。”
芙瑶看了冬晨一眼,冬晨笑:“这人嘴巴很厉害,让他吃冷兰点苦头也无妨。”芙瑶淡淡地:“冬晨,国家兴亡都在此人身上,不要失了手。”冬晨一笑,上前一剑逼退欧阳喜,回身挡住冷兰,微笑道:“掌门有话说,我们且听掌门吩咐。”
冷兰被冬晨挡住那一剑差些划破冬晨衣衫,怒骂:“你疯啊,撞到我剑上来!”
冬晨道:“就算不听掌门的,总要听姐姐的。”
冷兰听到姐姐两字,总算住手,回身道:“这个人伤了雪玑,总要给我们个交待。”
帅望叹气道:“他伤了雪玑,这笔帐,早晚要算的,只不过现在不是时候,请容他多活两日,事情过去后,你们私人恩怨一盖与我无关。”帅望怜悯地望着欧阳喜:“欧阳,你自求多福吧。”
欧阳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