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圭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善良,这善良只属于特定的人,不是给别人的,是不是?”尹军皱皱眉,无言。奇圭问:“我母后呢?有没有爱过你?”尹军微笑:“如果她有过,我不会让她嫁给别人。”奇圭问:“你问过她吗?”尹军点点头。奇圭问:“她怎么说?”尹军道:“我不知道,我立刻就被发配到边疆去站岗了。”奇圭微笑:“啊,是那次,难怪三军交战正酣,却大将派去看押粮草。”尹军道:“那时鸟皇那样护着你,看你怎么报答她的。”奇圭垂下头,他说:“我已经尽了我的力,我不能同我母亲作对。”
姚一鸣为奇圭包好伤口,无言。
转过身问尹军:“你这样做,不怕皇上难为鸟皇。”
尹军冷笑:“别皇上皇上的。我量他也不敢,他儿子在我手里,十万大军在我手里,鸟皇是他手中唯一的一张牌,他还靠鸟皇活命呢!他敢动鸟皇一根汗毛,我就把他儿子拉到城下去,活着喂狗!”
奇圭打个冷颤,如果不是姚一鸣曾答应保他平安,他的冷颤打得还要厉害。这个尹军真是个狠人,说得出做得到。想到自己有可能会被野狗活活咬死吃掉,奇圭的脸禁不住微微抽动。
姚一鸣道:“你不能那样做,二皇子是自愿留下来的,安志说,即使他死了,我们也不可以伤害二皇子。”
尹军冷笑:“二皇子是本是来骗我们入京的,你受的那场折磨都拜他所赐,把他扔出去喂狗也不为过。”
姚一鸣气道:“安志说——”
尹军一抬手:“你不必安志说鸟皇说,他们现不在此,凡事,只要你说我说就行了。你说话要好使,你尽管说,否则,就听我说!”
姚一鸣取出兵符:“尹军,这是鸟皇给我的兵符!”
尹军微笑:“我们都反了,你还拿小念的兵符给我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