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圭声音微微有点哑:“臣弟知错,请皇兄教训!”双手奉上藤条。

玉玺在奇圭的顺从中,觉得这场复仇有点变味,怎么一下子变得好象他在欺负人的样子。

奇圭见他不接,立刻道:“皇兄千金之体,岂可劳动,不如请冷不易代劳!”

冷不易大笑,剑回鞘:“二王子是怕我伤了这位南世兄吗?咱们冷家与南家也有点交情,小的我也不一定敢伤皇上的近侍。”

又转头向玉玺笑道:“太子殿下下不去手了吗?那咱们就走人!”

玉玺脸红,他头一次遇到比更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玉玺这个那个还未开口,冷不易已接过奇圭手里的鞭子,劈头盖脸打过去,一边回头笑道:“打人有何难啊,太子殿下,将来杀人也不过是殿下您一句话的事啊!”

奇圭以前没见识过顶尖的冷家人,顶尖的冷家人,对于王室毫无特殊的敬意,除非这王子或皇上本身就是一个身怀绝世武功的人,否则,顶多能得到冷家人的友谊,而不是忠诚。

一个对王室没有忠诚的人,当然不在乎自己抽打的是个王子还是一条狗,只要他认为他的朋友想要报仇的想法没什么了不起的大错,他才不会手软。

奇圭这辈子没被人用鞭子抽过,所有痛苦不过来自他的目标与地位的不调和,肉体痛苦这是第一次。冷不防挨了一鞭,禁不住痛叫一声。

然后立刻抱住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