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玺将奇圭一掌推开,讪讪地,倒也没再发作,只跳起来骂冷不易:“你笑个屁,还不快把刺客拿下!”
冷不易过去一脚将南晔从院子中央踢到对面墙上去,恰好对面的墙是内院的薄墙,轰地一下倒掉,墙里面远远站着一紫衣女惊得目瞪口呆。
南晔还挣扎着想起来,一用力,只觉内脏一窒,然后一大口鲜血“哇”地喷出来,冷不易笑道:“兄弟,你这两年是用不了你的内力了,以后多用智力吧。”
奇圭虽然担心南晔的伤势,此时却不敢过去,也不敢为南晔求情,只怕火上浇油,他料想以南晔此时的身份,南晔与皇家的渊源,冷不易还不敢就下杀手,只是诡异的冷家人,太多次不按牌理出牌,奇圭有点不太敢相信自己的判断了。
却听冷不易笑着推玉玺:“你真想要他的命,哪天我替你收拾他,今天算了,咱们也玩得差不多了,再不回府,看你娘不揭你的皮。”
玉玺斜眼看奇圭,他弟弟,虽向不亲厚,倒底也是弟弟,一身鞭痕正渐渐渗出血来,可见冷不易下的是狠手,玉玺有点他爷爷的风格,脾气暴得很,可是一见血,立刻觉得晕。他此来是一肚子恶气,要把奇圭打个半死,现在只打破层皮,他看在眼里也只觉得自己后背都跟着痛起来。别说让他下令接着打,让他再多看一会儿,他只怕会昏过去。
可是,现在,他不想走。
他问:“那人是谁?”
奇圭心里惊奇,顺着他目光看去,只见内院里一紫裳正掩面而下,奇圭扬声:“苏曼儿儿,见到太子还不叩拜!”
那紫裳在风中伫立,高贵如一株幽谷百合。听到奇圭召唤,并不上前,只是远远一福。
玉玺道:“好个美女,是啥人?”说着,人就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