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倒不一定,看谁擅长什么了,姚一鸣倒觉得带兵比较难呢,会跑的非让他飞,会飞的非让他跑,结果都是一声感叹:“活着真难啊!”

要是做自己擅长的事,自然也就只得一声奇怪:“这有何难呢?就象呼吸与吃饭,有什么难的呢?”

如今安志与姚一鸣异位而处,鸟皇倒象一时装上了两个义肢。

不过即使这样难,第二天安志也苦笑着向鸟皇报告了玉玺刚回来那天,在圭王府的所作所为。

鸟皇喝着热茶,忽然间呛了一口水,直咳得眼泪流出来。半晌鸟皇才道:“请冷不易过来一趟。”

冷不易过来请安:“陛下,找我?”很惊讶似的。

鸟皇苦笑:“不易,为什么不阻止玉玺胡闹?”

冷不易惊讶地:“我师兄有胡闹吗?”

鸟皇气倒:“去圭王府闹事,不是胡闹是什么?”

冷不易道:“我师兄受了他母子多少气?去打他一顿怎能算胡闹?”

鸟皇瞪着冷不易,说不出话来,心里问自己:“这小子倒底是真白痴,还是装出来混我的?他这么做倒底有啥目地?”

冷不易在鸟皇那双能瞪得皇帝陛下胆寒的眼睛下居然灿若春花般地笑出来:“玉玺出出气就好了,圭王子大人反正也不会同他计较的,难不成陛下还希望他兄弟反目?”

鸟皇瞪了半天眼睛,不得不承认冷不易有他的道理,玉玺现在确实对奇圭母子毫无恨意了,他根本已经忘了自己差点死在人家手里,或者他根本就从未有过这种危机感,他只是觉得被放逐到冷家去学了几天功夫很吃苦吧?所以打奇圭一顿已经出了气,兄弟还是兄弟,全无芥蒂。至于奇圭,奇圭是绝不是会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的。对于奇圭来说,这场闹剧或者不过象是走在路上被狗吼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