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圭道:“一个女子,别说出身低下,就真是臣弟心爱之人,终不过是个女人,送给皇兄,又何足惜?可是这事传出去,岂不为世人耻笑?母后怕也不会容皇兄这样做。”
玉玺侧头:“喔,你不说我不说,世人怎么会知道?我又没打算娶她做老婆,你怕什么?”
奇圭沉默,倒底也相处了几年,怎么都有一点感情,苏曼儿人微心大,在他府里不肯屈就妾位,宁可一直做一个舞伎,直怪奇圭薄情,可如今,听玉玺的意思,连个妾位也不肯给苏曼儿。奇圭为苏曼儿的未来担忧,可是一个女人,对奇圭来说,好比一件衣裳。有能力时他不会让人剥他的衣服,没能力时,我躬不阅,遑恤我后?
半晌,奇圭道:“皇兄,一个女人倒底不是一件事东西,皇兄要她,也要她自己愿意,否则有什么意思?”
玉玺笑:“喔,你叫她过来,问她好了。”
奇圭沉默一会儿:“如果她情愿随皇兄走,我自然无语,如果她不愿,想皇兄也不会同一个女子为难。”
玉玺道:“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啊!要不,我自己进去问她。”
奇圭起身:“皇兄且坐,我去叫她。”
奇圭到梨花筑,苏曼儿正同小姝子谈笑,转过头看见奇圭一脸凝重,心里已知那件事已事到临头。苏曼儿握握小姝子的手:“曼姝,好好服侍王爷,他总不会亏待你的。”
奇圭负手,皱眉:“曼儿,我劝你不要去。”
苏曼儿微笑走到奇圭面前:“爷是为我着想?”
奇圭道:“我听太子的意思,不过当你是个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