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圭沉默一会儿:“我此时哪有那种心思的,曼儿,我府里这些人,走一个是逃了一个,留下的,有一日,我怕是一个也保不住。”
苏曼儿半晌道:“爷有吩咐,曼儿愿为爷赴汤蹈火。”
奇圭笑了:“不,曼儿,你自己保重就好。我好比一座大厦,要倒时,谁扶也没用,跑得远远的,才是正经。明白吗?”
“没有这么惨吧?”摇摇晃晃而来的玉玺懒懒地问。
奇圭苦笑:“我没见过大哥,大哥也没听过我说话。”
玉玺坐到苏曼儿坐过的大石上,笑:“听你的话,是有什么内部消息?”
奇圭沉默。
玉玺道:“我闭着眼睛久了,什么都看不到,你讲给我听听。”
奇圭沉默。
玉玺说:“无论如何,你总是父亲的儿子,他还不至于对你怎么样吧?你不是他的心头肉?”
奇圭还是沉默,心头肉?小念的心怕是铁打的,没有肉。
玉玺没得到回答,冷不易在一边已等得不耐烦,犯了咳嗽病,玉玺只得一手拍拍苏曼儿的肩:“我们走吧。”
飞檐走壁而去。
一路苏曼儿沉默。
玉玺问:“在想什么?”
苏曼儿微笑:“在想故主。”
玉玺骂:“靠,他还没死,什么故主?象你这样的女人应该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