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南暄道:“我与南晔会尽量设法,只要有机会,一定求皇上放你回来。”

奇圭笑了:“南暄,不要轻举妄动。”

奇圭递折子时,也希望小念会压下不理。

那说明小念还念父子之情,也说明皇后虽含恨,但还没恨到要杀他。

可是他的父亲大人对整件事再清楚不过,竟然把他送到姚一鸣手里去。

鸟皇手下的所有人中,小姚同他的交情最好,可是奇圭最怕的不是别人,正是小姚,别的人都看鸟皇脸色行事,别的人都知道仁义二字,小姚不是不知道,可是小姚最懂的两个字不是“仁义”,而是“从权”。

事情一发生,最先挂冠而逃的就是姚一鸣,正是他的逃跑,揭开了鸟皇兄弟谋逆的序幕。这个狗头军师,有自己的主意,而且他不会等鸟皇的决定,他会按自己的主义办事。奇圭被交到他手里,凶多吉少。

可是,奇圭也明白他父亲的意思,败了,就拿出败了的样子来,明明已保不住妻与子,不论为自己计还是为国家计,冷血地把妻与子推出去,是最明智之举。

外面传来宣哗声,南暄怒问:“什么人?”

人已进来,外面的三千御林军竟象摆设一般。

南暄的头一下大了,喔,不是别人,正是将他兄弟一脚踢断肋骨的冷不易,冷不易身后跟着的,当然是懒洋洋的玉玺。

玉玺笑眯眯地:“南代统领,你兄弟的身体好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