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望道:“已经无所谓,不要让他受苦。”

鸟皇点点头。

帅望道:“效果不明显时,可以加大剂量。”

鸟皇沉默。

帅望道:“不要让他受苦。”

鸟皇沉默。

帅望道:“有我担待。”

许久,鸟皇扭开头:“不要紧,由我来担着好了。”

那止痛药,大到一定剂量就是毒药了,帅望说,若果止痛药也不能停止小念的痛苦,就请鸟皇直接毒死他。

这也是一种比较有尊严的死法。

小念病的这些日子,依依每天也来探视,她也想日夜服侍,可是她的体力却做不到这一点,小念睡着时,她也累了,两宫又远,等小念清醒时,她还没有赶过来。渐渐,依依成了一个探病的客人,每天过来问候一下,陪小念说几句话,多数时,不过沉默。

这一日,小念倦了,依依告退,小念准她退下,却又给宁嫣一个手势。

宁嫣送依依回去,自己又到小念面前:“陛下,可是有什么吩咐。”

小念躺在床上,沉默良久,宁嫣几乎以为他睡着了,可是小念倒底还是开口:“宁嫣,你主子在我身后,是一定活不成了。”

宁嫣吓得跪下去:“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