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易也懒懒的:“这些小东西,胜之不武,要是有老虎狮子,我倒可以空手搏斗一下。”

只有奇圭玩得高兴,拉弓射箭,骑马追逐,久违了的驰骋感觉,这个难度对他又刚刚好,不太难也不太易。人运动后,心情也开朗了些,唯一的憾事不过是玉玺经常在他背后大叫:“快逃快逃!屠夫来了!”吓得小动物们作鸟兽散。

直到晚饭,奇圭兴致勃勃地烤鹿肉吃,玉玺讽刺:“啧啧,你说说人是一种多奇怪的动物啊,专门喜欢捕杀别的小动物,又不是真的饿了,为啥那么可爱的小动物你要用箭射它呢?射死了还特高兴,告诉我,这是啥心理啊?”

奇圭目瞪口呆,半晌,问:“大哥,我们不是来打猎的吗?”

冷不易笑得在地上打滚,告诉奇圭:“不不不,玉玺大人是来喂兔子的。有时候还收养救治野生动物,他是绿色环保组织的人。”

奇圭张着嘴,看看手里的鹿肉,看看火上的鹿肉,怯生生地问:“那,大哥,这鹿肉你吃吗?”

冷不易这下子,笑得连话也说不出。

玉玺大怒:“废话!”

奇圭以为他说废话是不吃的意思,迷茫困惑不知该把这血淋淋的尸体藏哪儿好,哪知玉玺抢过去大大地咬一口,然后用那块肉指着奇圭的鼻子:“你整我啊!”

奇圭再一次目瞪口呆。

玉玺笑:“渴饮水饿吃饭是当然的事,我这么善良难道活该饿死啊?”

奇圭看着玉玺那张肿了一半的脸,终于忍不住笑出来了。

玉玺笑骂:“你笑个屁!”自己也禁不住笑倒在地上。

三个年轻人吃饱喝足,倒在草地上望天上云霞。

云卷云舒,白衣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