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因为她头一次在一个人的死里起这么大的作用。
看着别人杀人与自己参与杀人,还是有区别的。
阿丑忽然间无限怀念芙瑶与韦帅望,那两个人好象代表着一种童话般的美好与简单时代,不过这样的两个人很快就倦了,他们的童话时代,倒底是不能长久的,只有丑陋而隐忍的成人世界,才永垂不朽。
阿丑叹口气,真不愿意就这样长大。
摊开手,这双依旧细长白皙的手里,已经沾了血,有了人命。
阿丑向鸟皇覆命
鸟皇没表情。
平时也见到鸟皇微笑,流露欢喜与淡淡的哀伤,可是大事临头,从未见过鸟皇流露出任何表情,好象大事件来临时,鸟皇已戴上一个面具,那个面具不是哭不是笑没有得与失,只是一张没有表情的属于国王陛下的正剧的面具。
你累不累?不累,陪笑的面具更累。
阿丑想,比如有时的我,阿丑微笑:“陛下。”
鸟皇轻叹一声:“生命真是荒谬。”
阿丑吓了一跳,鸟皇微笑:“别告诉别人我说过这种话。”
阿丑愣愣地:“陛下刚才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鸟皇终于笑起来,看起来也不是不象一个打了胜仗欢欣喜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