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笑:“免费吧,不然我坐冷板凳也怪难看的。”

南朝看看她:“你长得不错。”

那女子拉拉衣襟:“新人,没有头面衣服,先敬罗衣后敬人,”

南朝笑了:“你的态度很老道。”

那女子微笑:“重做冯妇。”

南朝点头,沉默一会儿:“所遇非人?”

那女子轻轻捋起衣袖,一条手臂布满斑驳的伤痕。

南朝放下一大锭银子:“今天有事,后会有期。”

那女子轻轻笼住银子,微笑:“我就在对面含烟翠,步非烟。”

南朝点点头,结帐离开。

步非烟轻轻掂着手里的银子,看着离开的那个少年。本来就是看他小,哄他的。

真哄到了,倒觉得有点悲凉。

人负我我负人,下定决心向钱看,内心深处,却无比悲凉。

步非烟决定继续装温柔文静,讲述悲哀的爱情故事,赚钱原来很容易。如果什么都肯卖的话。

如果一个人连肉体都可以卖,过去的记忆过去的感情过去的伤痛为什么不可以拿出来卖?

南朝一进门,南朔正在院子里象无头苍蝇一样乱转。

看到南朝立刻怒吼:“你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