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朗“喂”一声,南玥回过神来:“我再去一趟,我……”我无论如何,会把信再弄到手。那小子会给我的。
南玥摸着自己的手臂,惨痛中他自己内心叫喊的是不要治了,就让我这样吧。我会不会为别人忍那样的痛?
南玥喃喃:“那小子会帮我的。”他会的。
十,兄弟急难
南朝很清楚自己的表演又出差错了,他应该愤怒加委屈,大喊大叫悲愤控诉。
可是疼痛会让愤怒的人发狂,却会让悲哀的人低下头。
他跪在那儿,低着头,一动不动,也不出声,握紧拳头,咬紧牙关。
那是一个‘我不说’的姿势,而不是我不知道。
南玥与南朗回来时,看到南朝一声不吭跪在院子里,只穿一件单衫,衣衫上已经有几块铜钱大的血迹。
南朗忙出声喝止:“住手!南朔,怎么回事?”
南玥过一把夺过藤条,伸手把南朔推个跟头:“干什么?什么事你打他!”
南朔站在地中央,喘息,不吭声。
南玥把南朝拉起来,看看后背,全是一道道淤青,气痛:“你又没干好事,让你三哥抓着了?”然后看到一地的银子,骂:“又出去乱花钱了?”一数,乖乖:“妈的,刚给你几百两银子,你转手就给我花出去五十两?你真他妈皮子痒,活该!”
嘴里说活该,心里心疼。转过头去再骂南朔:“你他妈有病吧?屁大点事,你发什么疯?你弟弟就值五十两银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