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朔站起来:“张堂主,信在这儿,是韦帅望的字。您把镖银还给我们,是韦帅望的面子,您不还,驳的也不是我们的面子。堂主,如果您要责问我们,我们没有回答您的义务,如果您这是向我们打探韦帅望的事,恕我们无可奉告。”

张文沉默一会儿:“那么,信是怎么撕毁的?”

南朔道:“我同二哥要信看,交接时不小心撕了。有什么过,我领着。”

张文苦笑:“唔,国有国法,帮有帮规,撕了我们少教主的信,帮规是砍手挑筋挖眼。”

四个兄弟全站起来了。

张文再次苦笑:“坐下坐下,如果我真想这么做,就不会进来了。”

南家兄弟慢慢坐下,南朝目光轻扫墙头屋顶,南朔竖起耳朵,听风声人声。

张文道:“规矩是规矩,教主不是原来的教主,我们也不敢冒然得罪贵客。您几位,留下一个也好,全留下也好,毕竟五万两银子准备出来,也要点时间,你们稍等两日,我们把银子准备好,也派快马,去问一声,我们这位未来的小教主的意思,如何?”

南朔半晌道:“韦帅望是你们的教主?”

张文微笑:“他现在还没答应,未来也许是。”

南朔缓缓道:“那你们这是拿我们做人质,胁迫他了?”

张文沉默一会儿:“不,我们怎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