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光了扔地上,一大桶凉水泼下去,死人都激活了,冷先哆嗦着睁开眼,这下子韦帅望拎个水桶,更象刽子手了。

帅望笑,把水桶扔给冬晨:“再弄点水去,水烧好了吗?”

冬晨拎着水桶出去。

冷先微微呻吟一声,挣扎一下,脸上全是伤痛与恐惧——热水?不!开水浇在身上,很痛。

帅望左右看:“刷子呢?刷子哪去了?”

冷先惊恐地手脚一挣,好象要爬起来跳走,可是四肢无力,全部力气不过在地上挪动半寸。开水烫铁刷子刷,那是大名鼎鼎的梳洗之刑。

韦帅望听到声音,过来蹲下,笑:“痛吗?”

冷先沉默,这笑容!如此温暖与真诚。

当年的冷恶,一边杀戮一边纯净天真地笑,天人一般,人世间血腥丑恶与他无关,他制造的杀戮,他手染的血,亦与他无关,他的目光依旧清澈,出污泥而不染。

他儿子居然也有这本事,一边说着梳洗酷刑一边可以笑得这样亲切温暖。

帅望见他一脸伤痛与恐惧,笑得更温暖了:“除了表面上这些伤,还有别的伤吗?老子问你话,你溜什么号?”

冷先瞪着他,不知该如何回答,小韦,你到底想干什么?

冬晨拎着一桶冒着热气的水进来,放到帅望身边:“我去拿刷子。”